我喜歡科學家(及所有科學社群的參與者)盡量採用深入淺出、通俗易解的說明方式,對大眾解說各種生物的名稱及其指涉與區辨,而不是用某種(我很不欣賞的)「唯科學主義」調調,比如:「搞不懂就看學名...學名是唯一正確的描述方式...布拉布拉布拉...」。
科學社群有必要以其專業知識來幫助更多人了解生物俗名的能指(signifier)與所指(signified),甚至進一步擴及俗名所乘載的歷史社會文化意涵。
科學追求的是真,但人世間還有善跟美的領域,科學社群應該以其追求的真來協助提升善跟美,而不該獨斷式地欲以其「真」來含攝甚至取代善跟美的存在、討論、辯證;亦或是採取另一種極端的看法,認為科學的真跟善與美是壁壘分明、互不相干。正如同我們可以用科學精神、科學方法來研究美學,進而建立起某些美學評判標準一樣。當然了,接受的程度是品味問題。不過,即便是看起來純屬個人偏好的品味問題,以社會學的視角來看,也並非全然是那麼獨立、那麼原子化的。就這點而言,學名跟俗名都乘載了歷史社會文化意涵,尤其是俗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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